葛辉说完请雇佣兵之后,周围几个人都神色一变。
如今的战区,各种势力混杂,做什么的都有,几乎每一伙势力,都有自己的武装。
要说最厉害,最不能惹的,就是一伙欧洲的救援队。
在葛辉看来,那一伙欧洲的救援队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那些人在几个城镇上面建立了救援点,专门给一些在战乱中受了伤的人提供医疗服务。
那些人在葛辉看来,就是标准的傻白甜,免费给穷人吃的喝的还有药品,却丝毫不求回报,当然,人家可能是图个名气,因为他们那伙人有随团的记者,无论做什么事情,摄像机从来不离手。
要说如果只有这样一伙人的话,叛军早就把他们给灭了,但问题是,这伙人同样有自己武装,他们有一伙欧洲来的雇佣兵团保护,那伙人装备精良,战斗素养极强,一般人根本就惹不起。
其实,反叛军和那伙人交过手,因为反叛军里面最缺乏的就是专业的医护人员,欧洲这伙傻白甜在这里给穷人治病疗伤,反叛军不眼红才怪。
于是反叛军就想把这些医护人员给抓走,让他们只为自己服务,结果一千反叛军去抓人,被五十名雇佣军杀的屁滚尿流。
最后的统计结果出来之后,简直吓傻了战区这些杂牌。
一千反叛军最后丢下了四百具尸体仓皇而逃,而人家雇佣军一方,连个受伤的都没有。
后来有消息传出来,说这一伙雇佣军可不是普通人,都是一些特种部队的精英作战队员,里面随便拿出来一个,那都是国际上大名鼎鼎的特种部队出身,单兵作战能力强到令人发指。
反叛军虽然吃了个大亏,但却没有敢复仇,最后甚至派了个高层,亲自去跟人家讲和,然后那些人也就在战区扎下根来。
现在葛辉居然说能联系到这些雇佣兵,能请他们帮忙,周围的人愣了一下之后,都觉得可行。
葛辉也不是个拖泥带水的性子,下了决定之后,立刻找人联系对方,连二十分钟都没用上,就谈好了价钱。
上午六点左右,五个雇佣兵来到了葛辉的阵营中,这五个人都是西方人的名字,葛辉只记住了领头的叫卡斯特,是一个体格仿佛黑猩猩一样的白人。
至于另外几个人的名字,葛辉则没有记住。
很快,葛辉就给几个人介绍他们遇到的困境,当听明白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只会,这五个雇佣兵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葛辉见到他们大笑,虽然心中不舒服,但也没敢说什么,毕竟有求于人。
此时卡斯特不再用中文,而是忽然用英文对葛辉说道:“葛辉先生,你的人实在是太逊了,如果是我来指挥,就算给我三百条狗,也能把对方给咬死。”
卡斯特说完之后,另一个白人用英文说道:“可惜葛辉先生的手下不是三百条狗,而是三百个人。”
这人说完,周围五个白人哈哈大笑起来。
葛辉几个人则陪着一阵干笑,因为葛辉身边的几个人,大多不是太懂英文。
葛辉只是心中纳闷,联系对方的时候早就说好了,要求派几个懂中文的雇佣兵过来,对方也满口答应,怎么这洋鬼子一会儿说中文,一会儿说英文啊,让人摸不着头脑。
而卡斯特见到葛辉几个人似乎完全不懂自己几个人的意思,于是他便又改口,对葛辉用中文说道:“葛辉先生,既然你们出了钱,那我们就马上干活,你们的目标,就是里面的几个,对吧?”
此时葛辉点头说道:“不错!”
卡斯特于是与另外几个欧洲人对视了一眼,而后五个人解下装备开始组装。
一会儿的功夫,他们竟然组装出了一个微型的无人机,无人机上面,挂了几个榴弹。
葛辉见到卡斯特这样组装,他顿时吓了一跳,此时葛辉急忙说道:“卡斯特先生,这样不行!”
“怎么了?”卡斯特对葛辉问道。
此时葛辉说道:“卡斯特先生,我们的目标有两个,第一,消灭那几个军人,第二,保证里面的人质安全。”
卡斯特听到葛辉的话之后,顿时嗤笑道:“葛辉先生,你们又不是搞治安的保姆,为什么要保护里面的人质安全?”
葛辉急忙说道:“那些女人是我们的货物,必须保证她们的安全。如果只是想消灭那几个军人的话,我们自己往古庙里面丢手雷,早就弄死他们了,哪里用得着请你们大驾。”
听到葛辉这么说,卡斯特顿时一脸失望的说道:“我就说你们这些亚洲人的钱不好赚,想不到还有这么多条件。”
葛辉则一脸的无语,自己和他们谈价钱的时候说的很明白了好不好,结果这货一来就试探自己的底线,这些欧洲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然,这种骂人的话也就在葛辉的肚子里转两圈而已,他并不敢真的去骂这几个人。
于是葛辉只能说道:“你们再想想办法。”
此时卡斯特遥遥望着那座古庙,似乎在思考对策,终于,卡斯特忽然说道:“如果不能用范围性的杀伤武器,那就只能先接近他们,再杀掉他们了。”
“好!”葛辉当然知道是这么个道理。
然而卡斯特却忽然说道:“这样,我们掩护,你们的人先冲上去,等你的人上去之后,先缠住他们,然后我们几个隐藏在你的人中,出其不意的打掉他们。”
“啊?”葛辉被卡斯特的说法吓了一跳,让自己的人先冲上去?自己的人要是能冲上去,当请雇佣兵做什么啊。
然而卡斯特却仿佛看懂了葛辉的心思一样,他笑着说道:“放心,不会让你的人死太多的,我们压阵。”
卡斯特说完之后,就对身后一个人喊道:“卡门,你去寻找狙击位,隐藏好之后报告我。”
卡斯特说完,他身边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人直接拿着一把离开了。
这人行动极快,而且走位非常讲究,竟然完全避开了古庙的视角,选择了一条古庙上完全看不到的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