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乐天的无耻连城堡上的飞鸟都看不下去了,几只乌鸦哇哇叫着飞向了远方
“叫个屁人肉吃多了吧”肖乐天冲着乌鸦笔画了一根中指“记住提前往巴黎飞啊,回头有的是人肉给你们吃”
就在肖乐天无聊的和黑乌鸦斗嘴的时候,卑斯麦的秘书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元首元首请到会议室去巴黎来消息了巴黎彻底乱起来了”
“哦”肖乐天兴奋的大叫一声“走,我这就去”
斯比西林高地的血战仅仅过了三天,好消息就被间谍传了回来,此刻城堡大厅内临时指挥部里,所有人脸上都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这种情况在严肃并不苟言笑的普鲁士军人身上真的是很少见的,当卑斯麦看见肖乐天之后,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上来就是一个熊抱。
“亲爱的肖我们的战略奏效了,法国果然已经乱起来了”
“巴黎爆发全城游行示威,四五十万人走上街头抗议军方的懦弱无能,左派议员们叫嚣着要组建国民自卫队,他们要求欧仁妮皇后立刻打开军火库,武装二十万巴黎市民”
“总理奥利维已经辞职了,连着他的幕僚团也辞职了哈哈哈,法国内政最后一批能干点实际工作的人都被他们自己给干掉了”
“哈哈哈,现在上来的都是一群新手啊真是上帝保佑,大好消息啊”
战争是胜利者的天堂,自然也就是失败者的地狱当佛罗沙德带着溃兵退回到梅斯之后,整个法军的前线大本营彻底动荡了起来。
三天前拿破仑三世还沉浸在佛罗沙德攻陷萨尔布吕肯的欢乐之中,他还期待麦克马洪能够再接再厉攻陷曼海姆的时候,噩耗就好像陨石一样活生生的砸在了他的头上。
“陛下陛下新堡发来急电麦克马洪将军遇到了十万普鲁士军队的围攻,将军寡不敌众已经从沃尔特撤回来了”
“什么”正在喝肉汤的法皇手一哆嗦撒了一裤子“十万大军不是说他们的总攻位置在西线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沃尔特”
这时候巴赞元帅也跑了进来“陛下沃尔特我方惨败了”
拿破仑三世摆了摆手“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只想问一句,普鲁士人的主攻方向究竟在什么地方”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普鲁士人在整个边境投入的兵力也不过三十万而这些人要防守整整300多公里的边境线,平均在每一个要道上究竟有多少士兵”
“在沃尔特一下子就集结了十万普军,那么也就是说其他边境总兵力也不过二十万那么萨尔布吕肯为什么还在交火”
“问一问佛罗沙德,究竟是怎么回事既然敌人的主力不在他那边,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没有攻克城堡”
巴赞元帅听出了法皇的愤怒,他肯定得给自己的手下打个圆场“陛下,请息怒佛罗沙德也有自己的苦衷,现在萨尔布吕肯城的郊外已经全都被我们控制住了,仅仅剩下一个孤立无援的城堡,一万多人”
“这点兵力够干什么的完全无法阻碍我大军的行动啊”
“那为什么还没有攻克下来”法皇厉声问道。
“陛下,佛罗沙德可能是要保存实力,他不想让自己士兵的生命丢在毫无意义的攻城战中这种小城只要多围困几天,成为孤岛之后很快就会投降的”
拿破仑三世表面上看有点名将的样子,其实他内心就是一个草包,他的指挥水平别说不能比他叔父了,就连普军的一些师长军长都不如
外强中干说的就是这种人,巴赞元帅的解释如此牵强,他居然也相信了
法皇伸手指着地图恶狠狠的说道“让麦克马洪给我死守孚日山脉,把敌人的主力挡在山脉以东”
“让佛罗沙德迅速扫清萨尔布吕肯,大军快速进入普鲁士境内,然后向东方迂回抄敌人主力的后路”
“普军东线军团的指挥官是谁是喉咙生病的卡尔那小子吗呵呵击溃他,最好活捉”
法皇的命令一道道的传下去了,这个拿着战争当儿戏的皇帝,完全不知道前线已经有多么危机了,他还以为靠自己的强硬军令就能逼这些将领卖命呢。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仅仅过了二十多个小时,当第二天凌晨天刚刚亮的时候,梅斯城外突然出现了无数狂奔的骑兵,那都是法皇中军派到战场上的游骑兵斥候。
“陛下快报告陛下梅斯东北方向十五公里处发现我方 大量的溃兵”
“陛下佛罗沙德的第二军撤回来了,全线溃退完全没有一丁点的辎重”
这下梅斯城可算炸了锅,法皇被紧急叫醒,指挥部内所有高管面如土色汇集一堂。
“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第二军也撤退了还直接撤到梅斯城来了难道敌人已经打到我的鼻子底下了吗”
“说话啊你们怎么都哑巴了昨天不是说敌人的主力在沃尔特吗昨天不是说十万大军正向斯特拉斯堡进逼吗”
“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西线了怎么就把精锐的第二军给打成了这幅狗屎样”
“回答我回答我”法皇在会议室里疯狂的咆哮,下面的将领一个个额头冒了汗,两股战战不敢言语。
此刻梅斯城外已经能够看见溃兵的先锋了,那是足足六七千的骑兵部队,这也是佛罗沙德手里唯一士气没有崩溃的部队了。
皇后骑兵团收拢了所有的骑兵,汇集在一起保护着军长仓皇撤回到了梅斯城。
佛罗沙德狼狈如狗一样冲进会议室,一见到法皇他嚎啕大哭直接跪在了地上
“陛下啊我遭到了十多万普军的围攻,我实在是兵力太少了,抵挡不住啊”
轰的一声会议室内又是一阵喧哗“开玩笑怎么又来了十万普军这些普鲁士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军队”
“沃尔特有十万多,萨尔布吕肯还有十万多,难道剩下三百多公里的边境线,就靠不到十万人来保护”
“该死的,难道其他边境的普军要塞和营寨全都是空的不成全都是迷惑我们的”
“有人说谎,佛罗沙德和麦克马洪两人之中肯定有一个人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