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挑挑眉,如果这样的话,那是不是以后他想要女儿就要女儿,想要儿子就要儿子
某人暗搓搓地谋划起往后的人生,一溜神的工夫,却发现原本还在自己身边儿的小娘子居然不见了他咬牙,该死的,又进空间里去,也不跟他打个招呼,这死丫头越来越欠揍。
凤羽珩的确是在空间里,她在想,六哥跟惜枫大婚,她总该送份大礼才对。金银珠宝什么的太俗气了,而且玄天冥也会送,自己再送的话就没有什么意义。最多添妆时给惜枫多些银票,让她以后在宫里手头也宽裕些,但这个礼物还是必须得准备一份出奇些的。
她开始扫荡空间,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却依然拿不定主意该送什么。
像洗发水沐浴露香皂化妆品这种东西,这几年她早都送过了。几位跟她交好的姐妹人人都不缺,她都能保证及时供应。那除此之外,空间里还有什么特殊物品呢
她站在二层的休息室里想着,目光盯起床上的羽绒被和一整套高档床品,甚至乳胶枕头和水床垫。如果送这些呢不行不行,这些东西并没有备用的,她都用过,还跟玄天冥一起睡过,怎么好拿来送人。可是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值得送的
一动念,人又出了空间,一把抓住玄天冥急着问道:“你快帮我想想,给六哥和惜枫准备什么礼物好呀”
玄天冥吓了一哆嗦,这种凭空出现的事儿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可还是挺吓人的好不好,特别是这种一出现就抓着他说话的,他这小心脏真是有点儿承受不住啊
正准备就此提出抗议,结果他还没等说呢,他那个仙女媳妇儿竟然呼地一下,又不见了。
玄天冥抓狂,不带这么玩儿的
凤羽珩楼上楼下地跑啊,各种琢磨,到底该送点儿啥
玄天冥就看到他家媳妇儿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如此折腾了七八回,终于,他要行动了。
在凤羽珩又一次出现时,玄天冥翻起身,一下就把这小媳妇儿给按在床榻上,“不收拾你都不知道为夫是谁了啊死丫头,别人的事儿挺上心,自己的事儿怎么就不知道上点儿心呢别光顾着给别人准备礼物,为夫也要礼物。”
她眨眨眼,“你想要啥礼物那里头的东西你哪样儿没有”曾经还拿过她的卫生巾研究了老半天,说出来都丢人。
但见上方某人邪魅一笑,“什么礼物当然”他俯身下来,带着温热的气息,带着粗重的喘息,也带着一身纯正的荷尔蒙,嘴唇贴上她的耳唇,急切地告诉她:“我最好的礼物,当然是你”
玄天冥很久没有如此“体罚”他媳妇儿了,因为凤羽珩总会卖可怜,说她很累啊什么的。他有时候就想,自家媳妇儿也的确是不容易,人家女人都留在府里头管管内宅之事,他家媳妇儿还得跟着上战场。人家媳妇儿嫁给夫君是享受的,他家媳妇儿嫁给他是玩儿命的。一这样想,他就心疼了,也就不舍得太使劲儿折腾她了。于是,凤羽珩着实过了一段时间的好日子。
不过,今天晚上玄天冥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儿忍不住了,体力洪荒之力再这么收敛着就要爆炸了呀他必须得释放
于是,这一番欺压,凤羽珩就觉得身上之人像是发了狂,她的衣裳被一把扯烂,就连里面的内衣都被他娴熟地解了开。满身春光乍现,某人咽了咽口水。这丫头十八岁了,这身材可是越来越好,好得不像话,这叫他如何能忍
这一夜,守在院子里的下人们又听了一夜春语,忘川和黄泉好不容易把人都赶回下人房去,可是她二人的这张脸也是红得快要滴了血。她家小姐和殿下真是太残无人道了啊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啊能不能考虑一下她们这些单身者的感觉啊这简单太虐了
从夜晚到次日天亮,两人是醒了睡睡了醒,凤羽珩就觉得刚睡不一会儿,边上的人就又有了动作。结束之后再睡一会儿,边上又有动作。她想大声抗议,可身体却比嘴巴老实,居然一点都不抗拒,还十分迎合。没办法,最后,心意顺从了身体,肆意地享受起这一夜。
第二天,一点都不意外地,她起不来了。玄天冥笑眯眯地看着床榻上的小娘子,觉得特别有成就感。就该这样嘛要不这死丫头都要上天了。他起身,捏捏她的小脸蛋:“你就乖乖在家待着,哪儿也别去,为夫上朝去了。”
凤羽珩把脸蒙了起来,都成亲两年多了,再做这种事儿她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没招儿啊,谁让她老公这么帅呢每次一看到他眉间的那朵紫莲,都觉得自己是捡了极大的便宜,这么好看一男人落她手了,真是罪过罪过。
她听到自家夫君出门的脚步声,还听到他对外头守着的忘川黄泉说:“不要进去打扰,让你家王妃多睡会儿。”在得到两个丫头答复后,她这才放心地进了空间。
还是睡在后世的床上舒服,还是在后世的淋浴间冲澡方便啊如果这些能在大顺现实就好了,可惜,这里没有电,她也不懂怎么发电。这里也没有合适的排水方案,她更不懂如何挖水渠。
罢了罢了,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拿出来用的,只是她想,只是,她早晚有一天要离开这个世界,她也好,玄天冥也好,总是会老去,死去,而他们也肯定会有孩子。那么,当那一天到来时,这个药房空间会随着她的离世一并消失吗又或者她只能永远的活在空间里
从未试过这空间的传承,也没有机会试,凤羽珩想,真到了那一天,怕是她也没有勇气带着玄天冥一直生活在这里。如果永生永世住在这个四方空间,就算还活着,那又有什么意义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不能出去,会疯掉的吧
她胡乱想着这些,又在不停地想到底该给六皇子和任惜枫送什么礼物好。这两个重大事件在脑子里交替地进行着,扰得她睡也睡不踏实。
此时,从南界往京都来的路上,一个车队正在疾速前行着。车队里最显然的一辆车是由四匹俊马一齐拉着的,华贵又大气。但听那车里,有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哽咽说:“能不能再快点儿你这破车装饰了那么多珠玉,一定是太沉了,四匹马拉着都跑得这么慢。这速度要是再提不起来,休怪我把这一车的珠玉全都拆了扔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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