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盟主何必如此悲观,武林大会还未结束,你怎知武林盟主的重任不会再次落在你的肩上。”文涛遥遥听到两人的对话,朗声说道。
“文掌门你怎么还在”两人齐齐回头,江萧叶愕然问道。
“在下有些问题想不明白,所以来叨唠一番。”文涛轻笑。
“不知文掌门有何见解。”江萧叶心底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有能力夺得盟主之位的,不过你我,柳掌门、马大侠、华山卓掌门、崆峒李掌门、三大豪族的长老和燕鸿鹄十人,我已和马大侠通过气,马大侠赞成江盟主连任,华山卓掌门与在下私交不错,若是由在下去道明利害关系,想必卓掌门不会弃北疆数十万百姓的性命于不顾,现在我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若是江盟主能将李掌门拉入我们的阵营,此事必然万无一失。”江萧叶看着满怀自信意气风发的文涛,不由心下骇然,这文涛话中的意思竟是将泰山、峨眉、南少林三派的掌门不放在眼里,更遑论那些不出名之人。
“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柳青衣一针见血,江萧叶从震惊中醒悟过来,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文涛这般不遗余力的替自己连任武林盟主之位,定然有他的打算。
文涛似乎早就料到柳青衣会有此问,伸出食指说道:“滇西三大豪族今日对我百般刁难,还有那燕鸿鹄,我不愿让他们坐上武林盟主之位,这是其一。”
将中指竖起,文涛说道:“其二,待我武当开宗立派之时,江盟主和柳掌门需亲自前往武当祝贺,替我壮大声威。”
将无名指伸出后,文涛轻笑道:“这最后嘛,在下实在找不出比江盟主更适合担任武林盟主的人了。野心,江盟主不缺;能力,江盟主不缺;势力,江盟主不缺;就连钱财,江盟主照样不缺,如果武当派想找到一个盟友,江盟主自然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文涛的一席话听得二人将信将疑,话中并没有明显的破绽,只是二人对文涛的推崇还是有些受之不恭,这个时代的人还是要点脸皮的。
“我和李安七掌门还有点交情,崆峒派便交由我来说服吧。”柳青衣沉默良久,开口道。
“如此甚好,那么两位,在下先告辞了。”文涛露出满意的笑容,哼着歌轻快地离去,留下两人。
“他的话能信几分”江萧叶率先问道。
“若真如他所说,那么便是十分,若他有别的目的,便不好说。”柳青衣笃定道。
“你觉得他有什么别的目的吗”江萧叶问着,嘴角扯起一丝弧度。
“暂时没发现,所以目前能信任他。”柳青衣也是笑了起来,不论文涛有什么目的,他始终会和江萧叶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从后院离开,文涛直奔卓锦桑的卧室而去,同样是绰号仁义无双的卓锦桑,比之江别鹤就差多了,至少没有江别鹤那风度翩翩的样子。
文涛到的时候,卓锦桑正在喝茶,一见文涛的身影,卓锦桑忙将手中的茶杯藏起来,深怕被文涛看到。
文涛见到卓锦桑的模样,心下一下,故意皱着鼻子,在空气中猛吸了几下,施施然说道:“雨前龙井,还是今年的新茶,卓掌门你觉得味道如何”
卓锦桑一听文涛的话,愁眉苦脸的将茶杯端出,不满地说道:“你那鼻子比什么都灵,说吧,找我什么事。”
“大事,若是此事成了,卓掌门您下半辈子喝茶再也不用躲着你的弟子了。”文涛肃穆说道,只是说道后来却是不正经了起来。
华山派家大业大,照理说不缺钱才对,但上一任掌门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对门下弟子的福利好的令人发指,结果显而易见,华山派破产了,现任的卓锦桑花了足有十年时间,才将华山的一屁股外债还清,华山派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偏偏卓锦桑又是个急公好义的人,华山派每年的收入足有一半被他拿来江湖救急,现在喝点好茶都得躲着,生怕弟子发现。
一听文涛的话,卓锦桑急匆匆地将文涛拉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眼见四下无人,卓锦桑才说道:“说吧,什么事。”
文涛哑然,卓锦桑的动作也太夸张了,不过正事要紧,文涛将预先想好的说辞和卓锦桑复述了一遍,整个过程中卓锦桑的眉头越皱越紧。
待文涛说完,卓锦桑才正色道:“如果你所言是真,那么我可以支持江盟主连任,但你怎么证明你所说的都是真的,而不是和滇西豪族争权。”
文涛没有料到卓锦桑会是这种反应,思索片刻,文涛说道:“卓掌门不信是人之常情,在下也证明不了,但是我希望卓掌门能以大局为重,今日黄千秋的话想必卓掌门也听在耳中,孰优孰劣,卓掌门还请三思。”
文涛说完紧盯着卓锦桑,卓锦桑一副魂游太虚的神情,良久,卓锦桑才叹了一声说道:“文掌门,我希望你没有骗我,否则,我华山派与你武当不死不休。”卓锦桑迎着文涛的眼睛,坚定说道。
“若在下有一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文涛举起三根手指发誓道。
卓锦桑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在你来之前,马三江便已来过,威逼利诱想让我华山支持他们。”
文涛听此消息心下一惊,没有想到滇西的人动作这么快,幸好卓锦桑没有表态,否则这次的任务就难了,念止于此,文涛向卓锦桑说道:“卓掌门,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只要卓掌门愿意助江盟主,在下可以保证华山从此不用再为财物发愁。”
开玩笑,武当没有钱难道神剑池还没钱君不见整个天山都是神剑池的势力范围,每年光是挖雪莲去卖都能赚个盆满钵满了。
卓锦桑一抱拳,说道:“既然如此,在下便不多留,文掌门慢走。”
才从卓锦桑那边离开,文涛便收到柳青衣传来的消息,崆峒派没有拉拢到,黄千秋比柳青衣早了一步,不知道用什么代价换取了崆峒派的支持,现在两方五五之数,一切还得明天手底下见真章。
踱步回到自己的房间,文涛警觉发现自己房间内有人,蹑手蹑脚将窗子推开一条细缝,文涛将自己的脑袋靠过去,从缝隙中文涛看到一个黑不溜秋的眼珠子也在看着他。
“卧槽”文涛吓得往后一跳,任谁碰到这种场景都会大吃一惊,眼睛的主人将门打开,迅速地将文涛拉进了房间,不给文涛说话的机会,看着眼前的人不停的在检查房间,文涛只觉两辈子的贞操要不保。
“韦...韦姑娘...你想干嘛”文涛捂着自己的胸,像一个楚楚可怜的弱女子面对强壮的大汉一般。
“......”韦洛湘无语,看着搞怪的文涛,韦洛湘不知为何很享受这种感觉,尤其是两人独处在一间昏暗密闭的房间内,韦洛湘心里涌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你...我有话问你...”韦洛湘咬着自己的嘴唇轻声说道,欲语还休的模样当真我见犹怜。
可惜,文涛的视线却停留在韦洛湘的胸口,大概是才梳洗过的原因,韦洛湘此时身着一袭低领的纱衣,洁白修长的脖颈之下一道深沟若隐若现,两辈子都是雏的文涛哪见过这种场面,一股燥热直冲上文涛的鼻子。
“啊...你要死啦”韦洛湘见文涛半天没有理睬自己,却发现文涛在盯着自己的胸口看,起初韦洛湘还不明就里,直到她自己向下看了一眼,才发觉自己胸口的春光被文涛尽收眼底,情急之下韦洛湘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一双纤纤玉手拍打在文涛的身上,娇嗔骂道。
文涛享受着韦洛湘的轻打,浑身的骨头便像软化了一般,整个人漂浮在云层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