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寓筠知道,只要自己的意识一旦真正的模糊,那么到那时候,自己就会变成只知道本能索取的野兽,此时,她绝望了,可还是不甘心,她用力的咬了自己的舌尖一下,一阵阵疼痛的感觉让她保持着短暂的清醒。
冬子淫笑着说道:“嘿嘿,你就使劲忍着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这东西,时间越长,等你完全沉沦之后就越是放浪,嘿嘿”
此时,杨队长和展步已经带着人来到了宾北大街,这是宾阳市出名的商业区,周围高楼林立,有好几个大商厦,大街上人声鼎沸,路边还有不少卖东西的小摊,虽然还是早上,但是已经有不少人。
这无疑给警察的工作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杨队长皱着眉头说道:“这里虽然不容易找,但是只有兴隆商厦是红虎帮的,我想,他们一定是把人藏到了兴隆商厦。”
江燕也点了点头:“对,这个可能性很大,现在先让几个警察把兴隆商厦的各个出口看紧了,然后一间一间的地毯式搜过去。”
还没等杨队长下命令,后车几个老警察就急忙下了车,分出几个人把兴隆商厦的出入口围住了,这些警察常年办案,之前已经猜测可能是红虎帮动的手,这个时候自然知道该干什么。
这时候,兴隆商厦走出来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穿着背心光着头,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他胸口的青龙纹身,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这是霍斌,是兴隆商厦的经理,早些年跟着徐虎打拼,极为得到胡须的信任,徐虎做大之后,就把这里交给了他打理。
看到几个警察把兴隆商厦各个出入口围住,他急忙走了出来,朝着几个警察喊道:“请问,我们这里是犯法了吗你们围住我这里,我还怎么做生意你知不知兴隆商厦一分钟能赚多少钱耽误了我们的时间,你们赔得起吗”
杨队长这时候和展步也下了车,一起走了过去。
杨队长说道:“有人被绑架了,现在我们怀疑,被绑架的人在兴隆商厦,正在办案。”
听到杨队长的话,霍斌明显神色一变:“绑架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可是正正经经,规规矩矩的商人。”
杨队长看到霍斌的神色变化,他冷哼了一声:“到底和你们有没有关系,那要等我们搜查完毕之后再说。如果你拒不配合我们调查,等查出了人,这个窝藏的罪名,你来承担。”
听到杨队长的话,霍斌的神色里有些慌乱,他急忙说道:“好好好,我们可担不起这个窝藏的罪名,你们去查吧,去查吧。”
一边说着,霍斌一边慌慌张张的擦额头的汗,好像非常紧张和害怕一样。
看到霍斌的神色,不少老警察的眼里一亮,他们与不少犯罪的人打过交道,知道霍斌的这种神色代表了心虚,看来,杨寓筠真的藏在兴隆商厦。
想到杨寓筠的安全连杜鹏程和市长都关注了,这些警察心里就一股干劲,都想赶快把人找出来,好表功。
杨队长和江燕也非常高兴,看来找对地方了
杨队长信心满满的说道:“你们几个把这些入口都看好了,其他的人都去和我去搜查”
这时候,霍斌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展步在霍斌一出现就一直注意着他,这个人一看就知道绝对是笑面虎一样的人物,见过不少风浪和世面,就算真的紧张和恐惧,恐怕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这样的人却表现的慌慌张张,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他在演戏,是要误导警察。
此时,展步急忙环顾四周,仔细观察兴隆商厦,这时候,展步一阵皱眉。
兴隆商厦大门正对大街,门口一对石头貔貅仰天做吞噬状,而大厦背后却显得有些空空荡荡,这种布设,是招财进宝的格局,虽然财气很足,但是也有一个缺点:威严气却不足。
杨寓筠是那种有浩然之气的鹿胸型,除非一些与龙虎有关的威严格局,其他的地方根本就压不住杨寓筠,如果杨寓筠真的被关在兴隆商厦,恐怕杨寓筠早就跑了。
这时候,展步知道,杨寓筠根本就没有被关在这里,这个霍斌,不过是混淆视听而已。
“慢着”展步忽然说道。
听到展步的话,杨队长一愣,然后摆了摆手,让所有警察停止了行动。
“怎么了”杨队长问道。
展步摇了摇头:“杨寓筠根本就没有在兴隆商厦里面。”
听到展步的话,几个老警察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是暗地里却轻笑,心中想道:“这怎么可能,果然是年轻人,经验少,没看到霍斌都这个样子了,这摆明了杨寓筠现在就在兴隆商厦。”
不过这几个警察也知道,现在展步和杨队长走的很近,他们还不至于当面嘲笑展步,只是心里对展步有些轻视。
杨队长听到展步的话却一停,展步的本事别人不知道,他却很清楚,现在展步就算对杨队长说女人的脑子都长在胸里,杨队长都相信。
杨队长问道:“你是说,杨寓筠没有在这里面”
江燕听到展步的话也一阵狐疑,她仔细盯着霍斌,也似乎想明白了点什么。
霍斌看到杨队长停了下来,心里就是一惊,想不到展步一句话就能影响到杨队长的判断,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太大的变化。
此时,霍斌的反应也快的惊人,只见他忽然像是看到救星一般,一副看到知音的样子,拉着展步的手说道:“就是嘛,你看这小兄弟多有眼光,一下子就知道我是清白的,你们快走吧,我们还要做生意呢”
不少警察看到霍斌的表现,更是觉得兴隆商厦里面一定有杨寓筠,不然不可能这个样子。
展步冷哼了一声,甩开了霍斌的手,然后对杨队长说道:“不用太过浪费人手在这里,真正关着杨寓筠的地方根本不是这里。”
听到展步的话,不少老警察皱了皱眉,心里对展步颇为不满,这年轻人,也太过自以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