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一听说是伺候日本人,顿时拍着胸脯说道:“我们明白了,原来是日本的王八羔子,这些人的确变态,他们是姚总的客户吧你们放心,咱们姐妹们什么变态都见过,就冲姚总这五千块钱,姐妹们今天晚上就豁出去了”
展步坏笑着点点头,然后说道:“这些日本人比较迷信,他们说,为了讨个好彩头,希望你们一进门,无论看到什么,都要把带着姨妈血的卫生巾丢在他们头上,这样寓意大吉大利。 ”
“啊还有这种要求”几个女子一阵惊讶,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而姚英宇急忙说道:“不错不错,他们说只是为了讨个好彩头而已,至于他们会不会和你们多做点什么,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们尽力配合就是了。”
听到展步和姚英宇都这么说,几个女人也放下心来,点点头说道:“没有问题”
展步坏笑了一下,然后又扳起了脸,郑重的说道:“你们一定要出其不意,要快、准、狠的丢到他们头上特别是那个老头,他是这一行人的领队,毕竟岁数大了,那方便有点力不从心,你们到时候给力点,一定要正中额头这样老家伙才有可能激自己的第二春”
一个女人大笑这说道:“放心放心就算丢不中,我也用手抹他们一脸”
“那我就放心了,哈哈哈”展步哈哈大笑。
展步和姚英宇隔得很远就停下了车,这个时候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分钟,如果展步没有算错的话,那老蛇应该已经被葛云几个人给控制住了,此时姚英宇远远的指了指几个日本学生所在的简易房:“他们就在那里,你们把事情做完之后,看看他们还有没有什么需求,没有的话你们回来我这里领钱就行了。对了,他们比较喜欢吃蛇肉,如果你们在他们房间看到蛇的话,不要惊慌。”
几个女人不疑有他,在这种小山城,蛇啊老鼠之类的东西很常见,他们并不害怕这些东西。
再说,她们这些人哪里见过外国人啊,对日本人的看法素来有些偏见,又有那么点崇洋媚外的心思,所以一个个特别精神,把展步交代的话牢牢的记在心里,快步朝着那间小屋走去。
几个女人走远之后,姚英宇急忙给工地的保安室打了个电话,让几个保安尾随过去,他们可不希望几个日本人恼羞成怒,对这几个女人不利。
而展步和姚英宇则在通往后山的路上等着,看老蛇究竟会不会得救。
此时,在那间小板屋内,葛云和川田阳一的做法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本来,式神的认主过程很长,需要阴阳师不间隔的折磨被选中的动物三天三夜才可以,因为动物积累的怨气越是浓郁,那么在它死的那一刻,就越是容易产生怨灵。
不过对这条老蛇来说则不需要那么麻烦,因为这条老蛇已经有道行了,葛云可以直接把这老蛇的魂魄给抽取出来,然后把老蛇肉身的一身精气补充到川田阳一的身上。
现在的老蛇并没有被关起来,而是奄奄一息的趴在川田阳一的身旁,它的脖子被川田阳一握在了手里。
而葛云身前的水盆里面,却有一个缩小版的带着蛇冠的蛇在飞快的游动,这水盆仿佛自成世界一样,无论那小蛇在里面如何左突右撞,都逃脱不了那小小的水盆,甚至连水盆的边缘都碰不到。
而川田阳一则盘坐在葛云的身侧,一只手握住老蛇的脖子位置,另一只手碰着那个水盆。
一个个奇怪的音节不断的在川田阳一的口中浮现,这是驯化式神的独特口诀,是用日语中一些单个的独特音节所出的,一般人也听不懂。
而葛云则结着一个奇异的手印,整个人的气息很诡秘,给人的感觉真的如来自地府中的冥王一样,威严却森冷。
此时的川田阳一心中兴奋,他已经感受到那蛇灵情绪中的恐惧和怨恨了,川田阳一明白,这一步是阴阳师和式神的灵魂结合的一步,只要彼此直接感受到了对方,那么下一步,两者的灵魂就可以彼此交融。
在交融完毕之后,阴阳师就可以运转独特的法决,取得这个共有灵魂的主导权,这样,那个蛇灵就成为了自己“侍者”,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式神。
此时,灵魂已经融合,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几个衣着暴露而火辣的女人轻佻的出现在了门口,一个个带着自认为最为勾魂的笑容,目光落在几个不算太丑的日本年轻人脸上。
葛云此时心中一惊,做法的时候,哪怕功力再深厚的风水师也非常忌讳被打扰,此时正是关键时刻,门口突然出现这么多女人,这是怎么回事
不待他们反应,几个女人忽然喊道:“姐妹们,动手”
说着,几个女人往下体一掏,干净利落的掏出带血的武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葛云和川田阳一的脑袋就投掷了过去。
事情生的太快,几个日本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一个个带血的姨妈巾就砸到了他们的头上。
葛云倒是听到了动静,不过他的眼是瞎的,而且他正在全力压制蛇灵的反扑,所以他根本就动不了,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朝着自己飞来,只是感觉轻飘飘的,应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伤害,索性就没有动。
而没有参与做法的两个日本学生则一脸的色迷迷,看到你这女人的动作之后竟然真的舔了舔嘴唇。
川田阳一同样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片姨妈巾落在自己的鼻子上。
葛云被重点照顾了,一下子三片姨妈巾贴在了脑袋上,当葛云感觉到究竟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葛云不由神色大骇,可是,已经晚了。
天葵血作为污秽至极的一种东西,专门破解各种术法,所以葛云在被天葵血淋到的一瞬间就遭到了天道的反噬,他毕竟不是真正的十殿阎王,不过是利用术法模拟的那种气息而已,严格说起来,他其实是在“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