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步白了苏卉一眼:“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再说了,我可从来没说要把你押出去,明明是一些好事者胡说 1”
苏卉努了努嘴:“不是好事者胡说八道,是商伯飞故意放出的消息。”
“啊”展步一愣,商伯飞是有毛病吧自己明明不是这么和他说的。
苏卉笑了笑解释道:“意思很明显喽,他觉得他一定能胜利如果他没有必胜的把握,他怎么可能放出这种消息你要知道,商伯飞这个人素来是谋定而动,如果你输了,固然你的脸不好看。可是如果你赢了的话呢那他的脸就好看了所以说,商伯飞必然有必胜的把握,否则他不会轻易放出这种消息的。”
其实苏卉的分析一点都没有错。
商伯飞考虑的很简单,哪怕自己赢了之后苏卉不住在里面,那么学校里其他没有见过的人也会觉得,自己和苏卉住在了一起,那么就会有不少人以为自己在给展步戴绿帽子,只要有人这么认为,有人那么说,那就够展步心烦懊恼的。
能让展步懊恼,商伯飞自然不遗余力。
商伯飞不认为自己会输,为了赢展步,商伯飞这次可以说做了万全的准备,甚至他还悄悄把最疼爱他的小叔给接到了学校。
自己的这个小叔名叫商止,是商家最古怪的人物,同时也是商家最强的后手。
商止性情古怪,年龄仅仅比商伯飞大六岁,不过要说起他的经历,恐怕比一般走南闯北的老江湖都要精彩,甚至可是说是一个传奇。商止年轻的时候喜欢武术,而且根骨奇佳,商家为了培养商止,曾经请过不少武术大家,十四岁的时候商止就把所有来教他武术的先生都击败了。
而后商止外出独自游历了几年,那几年究竟经历过什么无人得知,只知道后来商止竟然又痴心家中祖传的匠学,独自研究机关阵法,并且研究出了一些“奇特”的东西,这些都是商家的机密,哪怕商伯飞的爷爷是当代商家的家主,商伯飞对自己这个小叔究竟做出了什么也毫不知情。
商伯飞只知道,自己的爷爷曾经无意中透露过,他说因为小叔的存在,如今的商家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哪怕来一个装甲师,商家都能应对自如,自己的爷爷早年参过军,知道什么叫装甲师,自己的爷爷有那份自信,可想而知这个小叔究竟有多厉害。
商止不喜欢名利,性情有些古怪,平时极少露面,都二十六七岁了,甚至都从来不提娶妻生子的事情。不过却对商伯飞这个侄子却一直很好,记得商止外出游历回来的时候,只带回了一件礼物,那就是给商伯飞带了一个很特别的护身木牌,虽说男孩子随身带个木牌不太吉利,不过商伯飞这么多年却一直带在身边。
这一次商伯飞说与一个道门中的人比试术法,商止竟然亲自来了,这让商伯飞大为高兴,在商伯飞的心目中,自己这个小叔就是神一样的人物,有他在,自己想输都难。
而且自己占的优势太大了,展步说过,比斗的规则自己说了算,那么自己肯定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规则,所以在商伯飞看来,展步一点胜算都没有。
展步明白商伯飞自信的源头在什么地方,说实话,如果不是与李木匠一番交谈的话,展步还真的可能轻视了商伯飞,让自己阴沟里翻船。不过商伯飞恐怕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恰好认识一个懂得斗法的木匠,更巧的是,这个木匠还是墨家的传人,墨家的传承虽然不显,不过却绝对不会弱于鲁班一系。
听到苏卉担心自己,展步于是安慰道:“放心好了,一个小小的商伯飞,我还不放在眼里。”
看到展步并没有把商伯飞放在心上,苏卉嗔道:“哎呀人家在提醒你呢,你怎么还这么大大咧咧,我可告诉你,你要是输了,那我的名声也不好听。”
展步一笑:“嘿嘿,别生气么,其实商伯飞究竟为什么这么自信,我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苏卉一愣,而后瞪大了眼,忽然脸上换上了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呵呵,早就知道了”
展步不明白苏卉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古怪,不过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对啊,你以为我傻啊,就那么等着商伯飞算计”
“嘶”展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脚面像是被钉子扎了一样疼,展步一咧嘴,他知道,这是苏卉的高跟鞋踩在了自己的脚面上,展步不由的一瞪眼,呲牙咧嘴的对苏卉说道:“你做什么疯女人”
苏卉依旧咬着牙,盯着展步的眼睛问道:“呵呵,你还早就知道,一定是陈墨告诉你的对不对人缘不错啊,商伯飞这么迫不及待的把我和陈墨牵扯到一起,不会是你真的给商伯飞戴绿帽子了吧”
展步心中一抽,妈蛋苏卉思维跳跃的也太让人蛋疼了,好好说着话,一下子就联想到陈墨头上,还给商伯飞戴绿帽子,戴个屁啊,人家陈墨根本就看不上商伯飞,自己就算真的上了陈墨,和商伯飞关系也不大好吧。
当然,展步也就在心里腹诽一下而已,表面上还是急忙说道:“没有没有,我和陈墨之间真的什么都没生。”
“那她为什么要把商伯飞的秘密告诉你”苏卉一脸的我不相信。
于是展步急忙说道:“不是陈墨,不是她告诉我的”
苏卉的眼中依旧满是怀疑,不相信的问道:“不是陈墨是谁”
不得不说,苏卉的直觉还是很灵敏的,展步知道商伯飞是木工世家的人,的确是陈墨透露给展步的,不过对付商伯飞的方法,却是展步从李木匠口中打听来的,展步急忙说道:“一个一个嘿嘿,这个真不是陈墨,陈墨又不是玄门中人,她懂什么啊,我是问了一个懂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