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没有跑,她只能这么呆呆的看着,等待战斗的结束。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长臂猿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展步却依旧是生龙活虎,越战越勇,就在某一瞬间,展步忽然抓到了这长臂猿的一丝破绽,一脚踢在了长臂猿的下巴上,接着趁长臂猿中门大开之际,另一只脚狠狠的踢在了长臂猿的胸膛上面。
轰隆一声,这头长臂猿被展步重重的踹飞了出去,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不过很快,这长臂猿就一个翻身站了起来,看向展步的眼里充满了忌惮。
而展步则稍稍的一停顿,这时候展步不着急,出去的路已经被展步堵上,虽然的长臂猿可以越墙而出,不过面前这个女人看起来很柔弱,只要她跑不了就行。
而长臂猿这时候也几乎到了极限,它现在虽然站着,不过却一个劲的咳血,展步知道,它快不行了,在自己的打击下,它虚弱的身子已经更加破败不堪,再打下去,这长臂猿就算今天侥幸逃脱,过不了几天也会病死,所以展步稍稍回了一口气,而后慢慢的接近这个长臂猿。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神秘的女人忽然做出了一个让展步深感意外的举动,她忽然疯狂的跑到了这长臂猿的身边,嘴里吐着哇啦哇啦不知名的语言,声音里带着哭腔,似乎在安抚这个长臂猿。
最后的告别吗展步没有再往前走,他只是冷冷的注视着这个神秘的女人,给她点最后的时间。
然而这女人却越来越过分,忽然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整个人紧紧的抱着这头长臂猿,而后把自己的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了苍白的面孔,同时不断的亲吻怀里的长臂猿。这时候展步看的很不舒服,因为这女人亲吻长臂猿的方式不像是一般人喜欢小动物那样,而更像是情人间的安抚。
这时候展步哼了一声:“够了没有我不会给你们太多道别的时间。”
就在展步的话说完之后,那个女人竟噗通一声,在展步面前跪了下来
展步这时候目光一寒,冷冷的对这个女人说道:“你做什么”
“求求你放过我们。”这个女人说道。
“放过你们”展步眉头一皱,这个女人的说法很奇怪,她竟然把这个长臂猿当成了同类
这时候,展步目光一瞥看到,竟然看到这个长臂猿的手和这个女人牵在了一起,此时展步忍不住一阵恶寒,难道他们俩之间产生了什么友谊的关系
这时候展步冷哼了一声:“放过你你可真会做梦”
且不说这个女人三番五次的想要害自己,就凭这小屋里的血腥味,展步也不可能放过她。所以展步一边说着,一边渐渐的逼近这个女人,没有留手的打算。
这个女人看到展步的逼近,竟然说道:“不要杀我,我可以放弃仇恨”
展步讥笑一声:“放弃仇恨你以为我们直接仅仅是仇恨吗你杀了那么多普通人,还想让我放过你”
这时候那个女人竟然有点惊愕,而后对展步说道:“不错,我是杀了那些普通人,可那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只是普通人,普通人本来就是上等人的食物,可我不一样,只要你不杀我们,放过我们,我们会给你回报。”
展步冷冷的盯着这个女人,他在这个女人的眼睛里面看到了冷漠,他看得出来,在这个女人的心里,杀普通人喂养自己的长臂猿和猴子,真的一丁点负担都没有,她仗着自己的能力,竟然把自己高高的凌驾在众生之上。
可是展步不同,风水师先要是一个人,然后才是一个合格的风水师,力量应该是助人,而不是凭借自己的力量去欺凌别人。
所以这个女人,不能留,否则以她这种冷血的价值观,错过今日,还不知道将会有多少人命丧她的手中。
这女人看出展步眼中的杀意,竟然一下子匍匐在地上,而后身体生了一种奇异的变化,整个人完全变换了身材,不过看起来似乎更火辣,屁股大的有点离谱,偏偏腰肢却很细。
展步明白,这女人一直用着别人的外表,黑巫师对这方面似乎很擅长,连猴子都能寄生在人的体内看不出端倪,变幻一下容貌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展步不明白她现在变化容貌做什么,此时这女人匍匐在地上,展步也看不清她的容貌,难道这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想用自己的容貌征服自己
紧接着,这个女人就抬起了头,眼睛看向展步。
看到这个女人的面孔,展步不由再一阵恶寒,果然是一个黑皮肤的女孩,不过这女孩长的可不漂亮,顶多算是年轻而已,展步这时候皱眉:“你变个容貌做什么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们”
这个女人于是说道:“这是我的真实面貌,我们黑巫师一生,从离开自己的师傅之后,会一直不以真面貌示人,直到遇到自己的主人或丈夫。我愿意成为您最忠实的奴隶,您可以随便玩弄我,只求你放过我们。”
展步这时候的心情像是日了狗一样,还奴隶,还玩弄,想想这黑货和这长臂猿之间那种乎寻常的关系,展步就一阵恶寒,自己可没有那么重的口味。
而这女人接着说道:“我在那个校长的心灵深处下了锚点,只要你放过我,我就解除她的锚点。您放心,拥有一个黑巫师奴隶,您将会获得一种完全想象不到的助力。”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还是稍微有点脑子的,如果一般情况下,她又是臣服,又是拿窦彤的事情来隐晦的提醒展步她还有用,或许展步为了窦彤会答应放了她,不过现在窦彤心中的锚点被冰儿解除,展步自然不会再需要这个女人。
不过展步却假意很动心,而后向前走了两步,来到这个女人的跟前,这个女人则匍匐在地上,不敢与展步对视。当看到展步走到她头前的时候,她竟然往前爬了一步,而后稍稍抬起了头,伸出舌头去舔展步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