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阳这时候真的吓瘫了,感觉到自己空荡荡的下面,他急忙用力的给那个雕像磕头:“太公大人,太公爷爷,太公祖宗,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把东西还给我吧”
一边说着,一边使劲的磕头,这可不是虚磕,脑袋撞击地板的声音大家都能听的很清楚,这时候大家都惊讶了,究竟生了什么,让刚刚还嚣张无比的酉阳,一下子吓成了这个熊样
郭贤看到酉阳竟然青天白日抓自己的下体,接着毫无形象的磕头,顿时脸色黑:“酉阳,闹够了就站起来,别装疯卖傻了。 ”
躲在一边偷偷拍摄的范琪也傻眼了,她怎们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酉阳忽然生了那么大的变化。
展步也有点纳闷,他只是把这个雕塑暂时当作太公的神位,把神给请来了而已,具体究竟生了什么,展步也看不明白,不过看酉阳的样子,可能和他裤裆里的玩意有关。
听到酉阳竟然说让太公把东西还给他,展步这时候偷偷一笑,这货的下面不会被收走了吧
于是展步笑着说道:“求也晚了,我早就说过,抬头三尺有神明,不尊祖宗,不敬鬼神无所谓,你可以远离他,但是你不能去亵渎他,如今降下了惩罚,纯属你自己咎由自取,神降下的惩罚,是不会收回去的。”
就在展步的话落下之后,酉阳身前的雕像竟然一下子布满了裂纹,咔咔作响,接着在不到两秒钟的时间里,这个雕像竟然一下子碎落了一地。
看到这种情形,酉阳一下子呆住了,面前的雕像碎裂,那就说明刚刚降临的神早已经离去,自己再怎么求也没有用,绝望的酉阳仿佛浑身失去了骨头一样,瘫软在了地上。
郭贤也大吃一惊,雕刻用的石膏一般来说塑性很好,许多时候就和大石头一样沉重,离地一米多高摔在坚硬的地板上都不一定有事。可是现在这个雕像竟然在没有人碰的情况下一下碎掉,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难道说,刚刚那一瞬间的寒冷和这个雕塑的眼睛光,都不是幻觉,而是确有其事这时候郭贤悄悄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冷汗,虽然被惩罚的不是他,不过他也觉得背后凉飕飕,同时心中警惕,看来许多东西真不是民间的以讹传讹。
郭贤有些庆幸,虽然自己不说特别迷信,不过也没有做过什么亵渎神明的事情,展步说的对,你可以不信,可以敬而远之,但是千万不要亵渎。
范琪这时候也吓坏了,本来她还想看展步和苏卉的笑话,可是面前的一切却出了她的认知,特别是那轰然碎掉的雕像,更让她心中大惊,此时她心中不住的怀疑,不会真的有神明吧
展步看到酉阳瘫在地上一脸的无力和绝望,于是对苏卉说道:“我们去看看其他作品吧,看能不能找到那个最值钱的作品,听郭老说,万一选对了,还有礼品呢。”
一边说着,展步一边想拉着苏卉离开这里,展步还想着试试能不能找到修复自己体内山宝的东西呢,可没有空一个劲的和他们蘑菇。
而酉阳听到展步的话,联想到展步一开始说话时候那种寒冷的感觉,酉阳一下子明白,自己的遭遇一定与展步有关,而且联想到展步的身手,他明白,自己遇到高人了,于是酉阳一下子又扑在了展步脚前,想要去抱住展步的大腿。
不过展步却轻轻一让,避开了酉阳,同时展步哼了一声:“你做什么”
酉阳则哭哭啼啼的求道:“你一定知道怎么回事对不对求求你救救我,我下面没了”
听到酉阳的话,在场的几个人一下子明白生了什么,不过郭贤和范琪还是有点不可思议,怎么好好的,下面就没了不过想到刚刚酉阳摸自己下体的动作,他们又不能不信,不然一个正常男人,谁会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个啊。
展步摇摇头:“我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一个学生而已,你究竟做过什么,遇到了什么,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和我可半点关系都没有。”
说完之后,展步直接拉着苏卉离开,不再理会这个老男人,展步还想找到那个有可能对自己有帮助的作品呢,可不想和这个老男人纠缠不清。
郭贤看到展步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他也不能确定酉阳的事情与展步有没有关系,直觉上,应该和展步有关。可是又没有证据,人家展步只是说了几句话,大家也没有看到展步具体做过什么,所以也不能就说这个事情是展步做的。
不过郭贤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展步的身上,他现在对展步很好奇,所以他倒是想看看,展步能不能把那件最值钱的作品给找出来。
展步这时候围着画展走马观花的观看,画展的占地虽然不大,不过展品却颇多,展步可以对有道则的东西有感应,但是也不能走的太快,所以展步也需要一段时间。
而这时候范琪则悄悄接近了坐在地上哀号的酉阳,不断的安慰他,同时打算套出什么东西最值钱。
商伯飞则轻松许多,他早早就选好了陈墨曾经沉迷的那幅画,不过他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所以假装四处观察。
这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了中午,渐渐的有不少人也进入了艺术展,当听到有这么个活动的时候,却反响不大,几乎没有人去领纸条,因为其实大多数人和范琪一样,根本不怎么懂,只是来拍个照片而已。
如果参加了这个活动,最终却选一副一文不值的作品,那不是打自己的脸么,所以大多数人都很冷静,对这个所谓的活动一点都不关心。
大约半小时之后,展步一脸失望的带着苏卉又来到了陈墨身边,整个画展毫无现,展步并没有现能够引起自己体内山宝律动的东西。看来艺术品这东西,也不是说只要钱多,就一定能对自己体内的东西起作用,这时候展步有点意兴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