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荆世铎的位置五行上属木,在这个时辰中,运气则属于“休”,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如此一来,胖子的败落就免不了了,至于荆世铎,则应该有胜有负。
很快,效果就显现了出来。
接下来第一把的时候,胖子的运气倒是如故,牌比另外两个人都好一点,可是眼看已经快赢的时候,胖子竟然出错了一张牌,应该出四张的炸弹,竟然看花了眼,出了三张,结果好好的大牌,竟然留了一张最小的在砸了手里。
“出错了出错了”胖子急忙想反悔。
窦彤这时候憋着劲,怎么可能给他反悔的机会,当即和小老虎一样:“不许反悔”
胖子只能悻悻然,不过他也不介意,反正后面有的是机会,虽然这一把输了,不过他还是说道:“嘿嘿,无所谓,让你们一把,你看,我说换了十块的,你们的运气就好了吧,继续继续。”
两把之后,胖子这时候不再吊儿郎当:“行啊不错么,你们两有进步,看来我要认真了。”
五把之后,胖子额头有点冒汗了,虽然说一把十块钱,可是一个炸弹就翻一倍,刚刚四个炸弹,直接翻了十六倍,就是一百六十块钱,一下让胖子大出血。
于是胖子聚精会神,嘴里还纳闷的说道:“妈蛋奇了怪了,这几次怎么手气这么臭连个王都摸不到”
窦彤却笑的花枝招展,原本她不怎么敢抢地主,可是连续赢了好几次之后,她也开始蠢蠢欲动,主动抢地主,很快,局势开始生了变化,原本荆世铎和窦彤联手斗胖子,现在则是胖子和荆世铎联合起来打窦彤。
可就是这样,窦彤也是赢多输少,不长时间之后,胖子挠头了:“哎呀邪门了,我就不信这个邪,我还玩不过一个菜鸟”
窦彤的嘴角噙着笑意,虽然十块八块的在她眼里不算什么,不过赢钱就是比输钱爽,一看胖子那一脸的肉疼,窦彤就特别开心,这时候的窦彤,一边玩牌,一边给展步抛媚眼,显然对展步的做法很满意,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运气会忽然转好了。
胖子这时候则不淡定了,本来以为今天能赚点油钱,这尼玛的没一会,刚刚赚到的钱竟然又赔出去了。
此时胖子已经有点头大了,不由说道对窦彤说道:“妹子,那个,我肚子有不舒服,我去下厕所行不”
窦彤的眼皮一挑:“五分钟过一分钟罚款十块”
胖子的脸色一阵苦,此时他明白了一句话的含义:“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又玩了两把,胖子已经不敢喊窦彤妹子了,可怜兮兮的看向窦彤:“姐,您看,这个,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咱们今天就到这里吧。”
窦彤一把抓起牌继续洗牌,同时头摇的像个拨浪鼓:“那不行刚刚你不是说过么,干瞪眼没意思,总要有点事情做。”
展步这时候看胖子苦着脸,也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你就好好玩吧,别人不知道你的身价,我可是知道,几百块钱你还玩不起啊”
听到展步这么说,胖子急忙说道:“你这么说可就不厚道了,我今天是来帮忙的,这明摆了窦校长为了答谢我帮忙,给我福利呢,现在倒是让我倒贴钱,事情不能那么做啊。”
窦彤这时候则撇了撇嘴:“谁说给你福利了一开始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再说了,就算我要福利,那也不用荆院长掏钱吧我可是算过,现在亏钱最多的人是荆院长,不是你个死胖子。”
荆世铎一阵莞尔,可不是么,一开始的时候,胖子运气好,他跟着窦彤输钱,后来窦彤运气好了,他又跟着胖子输钱,就是中间跟着窦彤赢了几次,所以,最亏的还要数他。
不过他无所谓,输俩小钱而已,让窦彤开心了就行。
胖子这时候急忙转移话题:“啊 ,荆院长一直在等展步醒来呢,现在展步醒过来了,荆院长明显有事情要说,对吧。”
展步早就看出来荆世铎有事情相求,这时候自己的精力也恢复了,而且那两个男生恐怕还有过一段时间才能醒来,索性听一听荆世铎究竟有什么事情。
窦彤则嘿嘿一笑:“一边玩牌一边说事情就行,什么都耽误不了。”
胖子现在忍不住哀号,妈蛋这个坑自己是跑不了了,很快,胖子又重整旗鼓,大叫一声:“老子就不信了,看我把钱再全赢回来”
荆世铎这时候则和展步说起了自己遇到的事情。
原来,荆世铎有一个弟弟,现年二十八岁,事情就是与他的这个弟弟有关。荆世铎出生在一个干部家庭,他的父母都是离退休的老领导,家境自然非常优渥。
荆世铎的弟弟名叫荆世杰,是母亲快五十岁的时候生下的,颇有点老来得子的喜气,一家人把这个弟弟宠上了天。
六年前,弟弟二十二岁,早早就结了婚,对象也是官家的女儿,可是结婚之后不久之后两人就离婚了,具体原因无论是自己的弟弟,还是那个女孩,都没有说,反正那段婚姻就那么莫名其妙的结束掉,连两个月都没有维系上。
而荆世杰在离婚之后三个月,竟然无声无息的离家出走,一出去就是六年,直到现在。
这六年的时间,荆世杰并不是完全消失,而是一个人四处旅游,也经常和家里联系,因为他们家有钱,所以荆世杰这么不务正业也无所谓,只要孩子开心就行,而且从荆世杰从世界各地传回来的相片看来,荆世杰过的也不错,偶尔往家打电话,也都很快乐,只是不想回家。
然而怪异的事情却在最近生了,一个神秘的女人忽然出现在荆世铎的家里,这个女人自称是荆世杰的女朋友,替荆世杰回家看看父母,而且还经常来照顾父母,可是这段时间,荆世杰从来没有出现过。
而且这个女人行为怪异,通过一系列的观察和推测,荆世铎自己竟然猜出了一个令他不安的结论:自己的弟弟已经死了,那个女人被自己弟弟的灵魂给操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