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祭司一看展步拿出钱,急忙说道:“那怎么行,我们怎么能用神使的钱”
接着老祭司就对蓝珊珊说道:“姗姗,去老余头那里记个账佘瓶酒就行,等以后再还上。 1”
展步怎么肯让他们为了喝点酒而欠账,此时脸色也板了起来,对老祭司说道:“老人家你听我的就行了,你们寨子里的情况我也听说过,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要是再逞强,那我就不吃了。”
听展步这么说,老祭司这时候才急忙说道:“那你给姗姗六块钱就行,不用那么多,一瓶老白干六块钱。”
此时展步笑了一下,他明白山里进来的东西都是一些假货,不过就算这些东西,也是许多人很渴望的好东西,看刚才自己说要给肃肃买点好吃的,小孩子眼睛亮,展步就知道那小卖部应该有不少孩子们喜欢的果冻棒棒糖之类。
于是展步还是给了姗姗五十块钱的零钱,对姗姗说道:“去买点好吃的吧,你和肃肃喊我个哥哥,我也没给你们什么礼物,你们就自己拿去买吧。”
肃肃这时候开心的跳了起来:“哦,展步哥哥万岁”
一边说着,一边急急的拉着姗姗往外走去,对老余头小卖部里的东西,显然肃肃早就渴望许久了。
而姗姗这时候也流口水,急忙说道:“那我再给展步哥哥买两根火腿。”
此时展步一阵莞尔,那一盘火腿自己根本都没吃,都被他们姐弟两吃了,看来这种加工食品,对孩子的吸引还是蛮大的。
看到两个孩子走远,老祭司这时候则说道:“你太宠他们了。”
而肃肃的妈妈也低声说道:“是啊,有钱也不能乱花啊,哎呀你给姗姗这么多钱,还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折腾。”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孩子就提着酒心满意足的回来了,看得出来,两个孩子虽然很想多买点东西,不过两人从小没有奢侈过,所以也不敢乱花钱。
肃肃手里只有两个果冻,一个棒棒糖,还有一个玩具小人。
姗姗则只是买了两根火腿,没有敢胡乱花钱,显然怕爷爷怪自己,只是看着弟弟有点羡慕,不过一回来就对爷爷告状道:“爷爷,我说只给他买一个棒棒糖,肃肃非要别的。”
一边说着,姗姗还一边把一些零钱递给展步。
肃肃则像是做错了事情一样,抓着手里的东西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时候不等别人说话,展步就笑道:“哥哥没什么送给你们,这些零钱你们自己留着吧,喜欢吃什么就去买点什么,要是钱不够,再向哥哥要。”
听到展步这么说,姗姗急忙把钱揣到了自己的兜里,她看出来了,自己的爷爷比较怕展步,所以对展步的话言听计从,而且有了这些钱,自己以后能买不少想要的好东西。
老祭司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他明白自己拗不过展步,于是也只能听之任之。
这时候小家伙和姗姗对展步现在充满了好感,特别是肃肃,还把要分展步一个果冻吃,显然已经把展步当成了自己人。
姗姗也一口一个展步哥哥,叫的很甜,偶尔脸上会飞起一朵红云,特别好看。
晚上,老祭司把展步安排到了一个房间里,山里人不常来客人,根本不会有旅馆之类的地方,所以只能睡在老祭司家里。
展步进来之后,看到红彤彤的棉花被子,闻见淡淡的处女香气,这才明白这应该是姗姗的闺房,而姗姗应该和她的妈妈以及肃肃挤到一起去了。
于是展步打算睡觉,可是展步刚刚打算脱鞋子,就听到了门被挤开的声音,姗姗的声音响了起来:“展步哥哥,爷爷说你从山外来的,走了好多山路,肯定累了,让我给你打来了洗脚水。”
山里人不像外面那么讲究,姗姗只是打了个招呼,并没有敲门或在门外等待。
展步听到之后则一阵感动,急忙对姗姗说道:“姗姗,那替我谢谢你爷爷,都这么晚了,你去睡吧,我自己来就行。”
一边说着,一边去接姗姗手里的木盆,可是姗姗却没有把木盆给展步,而是一个人把水盆端在了展步的床边,而后把水盆放下,就地蹲下来,同时对展步说道:“展步哥哥,你坐床上,我给你洗脚。”
“啊”此时展步一愣,姗姗竟然要给自己洗脚,这怎么行她又不是自己的丫鬟,于是展步急忙说道:“姗姗,我自己来就行。”
姗姗却很认真的对展步说道:“有什么不行爷爷说了,展步哥哥是神的使者,我是下一代的祭司,理应由我来侍奉展步哥哥。”
姗姗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拉起展步的手,牵着展步坐在了床边。
虽然姗姗的力气不大,个头还不到展步的肩膀,但是展步却无法拒绝,怕自己万一挣脱会伤到姗姗。
不过展步却没有让姗姗给自己洗脚,而是对姗姗说道:“姗姗,真的不用这样,哥哥自己来就行,你这样,我会不习惯的。”
“什么不习惯,总有第一次的。”一边说着,姗姗一边又蹲了下来,要去解展步的鞋子。
“不行”展步拒绝道,他真的不想让姗姗这样,姗姗只是个孩子,又不是丫鬟。
可是看到展步拒绝,姗姗却蹲在地上不肯起来,而是抬起了头看向展步,眼睛里竟然噙住了泪花,对展步说道:“展步哥哥,你是不是嫌弃姗姗。”
展步最怕女孩子哭,一看姗姗这样,顿时有点手足无措,急忙说道:“姗姗你别误会,我不是嫌弃你,只是哥哥真的不需要人伺候。”
“你就是嫌弃我”姗姗说着,泪珠竟然一下子掉了出来。
此时展步吓了一跳,急忙说道:“不是啊姗姗,我真的没有嫌弃你。”
“那你把脚伸出来”姗姗任性的说道。
“额好吧。”展步有点无奈,这叫什么事,一个少年要给自己洗脚,竟然还要这样逼自己,不过展步真的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伺候,顿时不知道手脚该往什么地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