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九十五章&bsp;恭谦的阮素素
处理完三花婆婆之后,展步回身,看向了阮素素的方向,在拥有了木元力的加成之后,展步的麒麟之心感应力也延伸出了无限远,其实刚刚的时候,展步就已经感受到了槐陵之主以及阮素素。
只是展步刚刚的时候,还必须面对手持玄铁针的三花婆婆,所以展步只是感受到了槐陵之主那强大的气息,却并没有看到槐陵之主的真身。
他也早就发现,槐陵之主早已离去,此时展步朝着阮素素的方向一笑,他明白槐陵之主想要做什么,不过是想要施以恩惠,让展步放掉画主而已。
只不过槐陵之主可能自持身份,不想轻易的求展步,所以他打了个逛,发现插不上手,于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时候展步看阮素素还在远处发呆,展步不由大声对阮素素喊道:“喂,你还傻站在那里做什么,你再不过来,这女人的魂魄可就要魂飞魄散了。”
阮素素听到展步招呼自己,顿时反应了过来,急忙朝着展步这边飞来。
来到展步身边之后,她先是朝着三花婆婆的消失的方向手一挥,紧接着,虚空中有些游离的散乱光团快速的朝着阮素素的手中飞去,这是阮素素在收集三花婆婆的魂魄。
当这些光团收集完成之后,阮素素闭上眼睛,好像在查看三花婆婆的过往,看完了之后,阮素素一撇嘴,自言自语的说道:“活着的时候做奴隶,而且犯了罪,害死过好几个腹中胎儿,罪孽深重,先去十一层地狱受石压磨碾之苦,坚持不下来就魂飞魄散,坚持下来就投胎做十世的猪,被人吃肉。”
说完之后,阮素素就取出一枚骨牌,将这些光团按压了进去。
展步这时候一阵好奇,槐陵的手段真的越来越先进了,以前的时候,阮素素还要把魂魄带回槐陵,再宣判这魂魄的归宿。
想不到现在阮素素手中有了一个骨牌之后,竟然连收魂魄,宣判魂魄都可以“现场办公”,感情阮素素手中的骨牌有些类似阳间的手机,功能真的越来越多。
展步的脸上是好奇,而阮素素看向展步则神色复杂,她还是无法理解,展步的修为究竟到了什么程度,难道展步现在已经可以碾压槐陵之主了吗?
这不可能!阮素素在心中摇摇头,槐陵之主在她心中是至高的存在,不可能有人超越槐陵之主。
然而阮素素是个闷不住事的人,此时他直接对展步问道:“你能告诉我,你的力量到达了什么层次吗?为什么你可以那么轻易的控制住我家主人的一次全力攻击?”
阮素素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神色恭敬,那种感觉,好像原本大家是玩的很好的朋友,都很穷,可忽然有一天,她却发现自己的朋友发了大财,成了世界首富,所以她的态度不自觉的恭谦了起来。
展步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于是展步直接仰着头很臭屁的说道:“嘿嘿嘿,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崇拜我?是不是觉得我威风八面,打遍天下无敌手?来,亲我一个,我就告诉你真相。”
阮素素原本以为,展步的力量那么强大,肯定会变得高不可攀,一脸的冷淡,可她没想到,展步还是没个正形,一脸的欠揍相,竟然还让自己亲她,难道他不知道槐陵现在颁布了新的法令,禁止“性贿赂”么。
这时候阮素素心中的恭谦顿时不翼而飞,同时对展步做了一个恶心的表情:“你就得瑟吧,快告诉我,为什么你能突然那么厉害?前些日子你不是还被画主大人追着屁股跑么。”
展步此时见到阮素素不再保持那种恭谦,开心了不少,此时他对阮素素说道:“这个么,因为我得到了奇遇啊,你不知道,前些天画主追杀我,我一不下心跌落山崖,你猜怎么着?”
阮素素哪里知道展步在逗她玩,这时候她顿时瞪大了眼:“难道你得到了奇遇?”
展步一看阮素素这么上道,顿时哈哈大笑:“对对对,我就说我们家素素最聪明了,一下子就猜到了真相,我跌落下山崖之后,竟然看到了一个寒潭,你猜里面有什么?”
“不会有大鱼吧?”阮素素依旧没有意识到展步在胡说八道,这时候她依旧一脸的好奇。
展步此时则嘿嘿一笑:“俗!你怎么一点想象力都没有呢?什么大鱼,寒潭里面,有一个大美女在洗澡,我的天哪,那女人真的是太美了!”
听到展步这么说,阮素素顿时一脸的黑线,她忽然觉得,展步好像说的是假话。不过阮素素还是对展步问道:“然后呢?”
展步则理所当然的说道:“吃了!”
“啊?”阮素素顿时呆住了,什么叫吃了?难道美女还能吃吗?
展步此时则嘿嘿一笑说道:“你一定想不到,其实那个女人,她不是人,她是一棵大人参变的,万年的人参,早就不是人参娃娃了,而是人参美女,那味道……我吃掉之后,立刻功力大增!”
阮素素听完展步的话,脸上顿时一阵阴晴不定,她本能的觉得,展步的话好像在调侃他,在胡说八道,可她又觉得,既然展步能够定住自家主人的攻击,那么展步肯定有什么特殊的奇遇,没准听起来越是离奇,就越可能是真的呢。
很快,阮素素就摇摇头,奇遇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反正自己没有那种际遇,这时候阮素素对展步说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力量,是不是已经碾压我家主人了?”
听到这句话,展步顿时撇撇嘴:“你想啥呢?我他妈要是实力能碾压你家主人,老子还用你家的积分做什么?直接去你家拿东西不就行了……”
“切,小人得志!”阮素素翻了个白眼说道。
不过阮素素也听出来了,展步好像还不是自家主人的对手,这让阮素素心中平衡了许多,只是那种禁锢自家主人攻击的手段,让阮素素还是觉得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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