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松对梦使离莜培的评价,展步顿时摇摇头,觉得杨松的评价并不具备多少可信度。
如果杨松只说梦使最漂亮,展步可以相信。可要说梦使实力差,还和天遁神教的教主有关,所以才能成为天遁八使之一,那纯属胡说八道了。
展步曾经了解过,天遁神教内只有圣子,也是圣邪子,却并不存在教主,所以说梦使和什么教主有关,纯属无稽之谈。
而且以展步这段时间对织梦者的了解,虽然展步尚未见过梦使,可是他却明白,梦使这个人一定非常的恐怖,算梦使真的在天遁神教内部排名第八,那也不能用“弱”来形容。
于是展步摇摇头,杨松在天遁神教的地位太低了,他能探知的消息,大多可能只是天遁神教底部的人以讹传讹。
甚至可以说,杨松对天遁神教的认知,极有可能也是梦使给杨松编织的虚假记忆,让杨松以为梦使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绵羊,这样控制起杨松来,更加方便。
此时展步又想到杨松对樊苏的态度,虽然一次杨松和樊苏同时出现,不过杨松对樊苏的态度却谈不尊重,甚至一旦提到樊苏的名字,总会一口一个蠢货的喊樊苏。
很明显,杨松对樊苏特别讨厌,恐怕这也是梦使影响的结果。展步知道,女人善妒,同样作为天遁八部首,同样为女人,梦使和樊苏成为闺蜜的可能性非常低,倒是彼此之间互相看不顺眼的可能性很大。
这样的话,梦使在杨松的记忆里面稍稍做一些手脚,让杨松背地里骂樊苏倒也无可厚非。
虽然杨松说梦使最为柔弱,展步却绝对不敢小瞧梦使,一个能随意给人改编记忆的人,绝对不是善类,展步甚至觉得,能够给人改变记忆的梦使,从某种程度操控灵魂的白毛老者更加可怕,因为记忆被改变,会让人完全迷失自我。
想到这里,展步不打算再问杨松关于天遁神教内的事情了,杨松的记忆被梦使改变过,所以杨松口的一切,恐怕除了梦使的名字,其他都不可信。
于是展步转而对杨松问道:“这个墓是你发现的,对吗?”
杨松这时候则摇摇头:“不算是吧,其实我只大体确定了这里的方位,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找到古墓的入口,真正发现这个位置的是梦使,其实也是今天发现的。”
说到这里,杨松指了指周围那些心怀鬼胎的家伙,轻笑着对展步说道:“你看,这些人都是被梦使糊弄来的,而且我注意过,许多人甚至来到这里清醒了过来,而后离开了山谷,呵呵,梦使的力量素来是这么鸡肋,连控制普通人都难以完全控制。”
杨松一边说着,一边轻笑着摇摇头,眼神竟然有些宠溺,那种感觉像是看到一个顽皮的孩子,怎么都无法把泥巴捏成心仪的玩具一样。
在杨松的眼,或许梦使是那么柔弱吧,努力想做好一件事,却总是出现这样那样的过失。
可展步却明白,杨松之所以这么觉得,那是因为梦使本来给了杨松一些错觉,但展步明白梦使是多么可怕,梦使能够控制杨松,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控制其他人,关键是她想不想控制其他人而已。
不过展步也从杨松的话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看来,梦使也是刚刚破解了小公主诅咒的含义,得到了小公主提示的这个坐标,所以才有了现在的这些事情。
当然,梦使出现在这里,其实还是杨松的功劳,所以此时展步对杨松说道:“还是你确定了大体的方位,所以这发现古墓的功劳,应该记在你的头吧。”
听到展步这么说,杨松有些自傲的点点头:“当然,如果是别人确定的位置,我怎么会来古墓,我又不是苦工。”
“那你是怎么确定的位置?”展步对杨松问道。
杨松见到展步问他的专业,此时他微微一笑,对展步说道:“简单啊,我在整理资料的时候,无意看到了几句话,都是一些描写孙武子日常生活小习惯的句子,大多数史学家并不重视,可是我却在里面发现了一个特殊的字,。”
说到这里,杨松得意的一笑,能够从别人忽略的地方,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并且能发现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杨松一直很得意他的这个能力。
展步此时则对杨松问道:“字?什么字?”
杨松这时候说道:“那个字我不认识,不知道怎么读,不过呢,我却从那个字寻找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展步皱皱眉,不由对杨松说道:“不认识的字你都能寻找出东西?你难道不会查字典吗?”
杨松这时候则对展步一笑,而后说道:“呵呵,展先生,我看的是一些古籍,有些古字非常复杂,早被淘汰了,古时候的读音早无法查询,我不认识不是很正常么?”
“古籍?”展步惊讶的对杨松问道。
杨松此时理所当然的说道:“当时是古籍,你以为要从一些史料的只言片语寻找线索,是去翻历史课本么?呵呵,许多研究历史的,拿着现代人打印的简体字来做学问,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那能研究出什么啊。要做研究,还是找到第一手的古籍最为重要,别人转述过的东西,或者别人抄录过的东西,价值会大打折扣。”
此时展步目光一缩,杨松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找到了春秋时期的原本古籍了?
好吧,无论杨松手有什么资料,不过杨松说的道理却是没错的,那些被印刷成简体字的东西,早不知道被多少人加工过多少遍了,里面怎么可能有杨松这种盗墓者需要的信息。
于是展步对杨松问道:“那你是怎么确定此地的呢?”
杨松这时候则说道:“这个很简单,因为国的古字大多是一些象形字,许多时候,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字是什么读音,但是却能推测出这个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