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太太见到幽后一点都不打算放过她,甚至直接发出了致命的攻击,她顿时怒吼了一声:“该死!”
而后,老太太的速度忽然达到了极致,竟然一下子避过了红月的这一击,不过下一瞬,老太太的速度就慢了下来,仿佛她在顾忌什么一样。m.。
看到老太太的动作,此时幽后和展步的眼睛同时一亮,两个人都看出了一些端倪。
实际上,这老女人所能发挥出的力量,绝对要比她表现出来的要厉害,不过她却不敢表现出太过逆天的力量,因为她的大限已至,如果表现的太强,那么就必然要动用天道的力量。
而如果她胆敢动用天道的力量,那么天道就会发现她的存在,到时候可能天道会直接收走她的命,所以她刚刚只敢动用强大的力量躲开了那道红月,却不敢动用太大的力量对付幽后。
幽后既然看到老女人束手束脚,她自然不会客气,这时候她没有再对付那个老女人,而是冷哼了一声,镰刀再次挥舞,朝着那鬼金尺重重的挥了过去。
老女人看到幽后的动作,顿时大吃一惊,此时她惊恐的喊道:“不要!”
然而晚了,那鬼金尺本来就是她为了抵挡邪镰而祭出来的,所以幽后这一击,鬼金尺只能硬抗。
虽然鬼金尺是炼器的至宝,连幽后都曾经垂涎三尺,可这东西毕竟不是那种硬撼的宝贝,伴随着幽后的一击,鬼金尺再也承受不住,咔嚓一声断裂,落在了地上。
这老女人见到鬼金尺断裂,顿时像发疯了一样,大吼道:“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其实这老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夺取天煞孤星的命格而准备的,只要这老女人有了天煞孤星的命格,那么她不用夺人阳寿,天道就会吸收敌人和周围人的命,加在她的身上。
所以第一次老女人被幽后斩击的时候,尽管手忙脚乱,这老女人也没有第一时间把鬼金尺给祭出来。
这一次是被幽后逼急了眼,才想到用鬼金尺稍稍延缓一下幽后的进攻,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鬼金尺竟然被幽后那么轻易给斩断了,这东西一旦折断,那个夺人命格的法就失效了。
就算她能再续接上,那么也无济于事,所以伴随着鬼金尺的断裂,这老女人夺取天煞孤星命格的计划完全失败,一切的希望都成为了泡影,老女人此时终于发疯。
此时这老女人忽然大声喊道:“既然你想死,那就死!欺我不敢动用大道之力,你敢把事情做绝,今天你也别想活!”
说完之后,这老女人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这一刻,她的气息突然如汪洋大海一般,充满了一种浩瀚感。
紧接着,老女人对着幽后的法身重重的打出一击,一个墨色的硕大拳头猛然在虚空中放大,朝着幽后的脸砸了过去。
幽后的反应很快,在那拳头到达自己的脸之前,收回了镰刀,用镰刀挡住了这一击。
然而让所有人震惊的是,幽后在挡住这一击之后,整个人竟然被打的后退了好几步。
这时候不要说幽后,就算老柳树都大吃一惊,他刚刚感觉到,这个老女人随意发出来的一击,竟然丝毫不比自己弱。
展步此时也一叹,那个老太太的修为绝对功参造化,要知道,她在状态完整的时候,不仅仅随手就能把阴阳降头草种在展步的体内,更是曾经和蛇神曦若摩交手,这样一个人物,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被打败。
如果不是她不能动用天道之力,恐怕幽后根本不能伤她分毫,如今这老女人的鬼金尺被破,她可能存了和幽后同归于尽的心。
见到这老女人发疯,幽后此时则冷笑了一声:“呵呵,既然你敢暴露在天道之下,那我就看看你究竟有多厉害!”
幽后说完之后,竟然再次挥动邪镰,不过这一次幽后却不是直接斩击这个老女人,而是以邪镰为笔,在虚空中不断的轻点,血色的镰刀在夜空中勾勒出了一个个神秘的血红符号,这些符号如跳动的精灵一般,在夜空中复活了,如蝙蝠飞翔在天空。
这老女人看到幽后的动作,顿时目光一缩,她很想现在冲上去打断幽后的动作,可是她刚刚想动,却感觉到了一阵惊悸,仿佛幽后在挥动邪镰的时候,被一种特殊的力量保护了起来,只要她敢动,那种力量就会将她撕成碎片,所以这老女人生生忍住了打断幽后的冲动。
这老女人只能惊疑不定的盯着庞大的幽后法身,她明白,有些传承自远古的法,真正发挥出的力量可能不强,但是绝对在施展的时候去打断,因为那相当于挑衅某些远古的神明,一旦激活了某种禁忌,带来的后果非常严重。
而后仰此时则虚空中刻写符号,则给了老女人一种这样的感觉,所以她尽管心中怒火滔天,也不敢去打断幽后。
幽后一连写下了九个特别的符号,当最后一笔落下之后,幽后猛然将手中的邪镰高高举起,而后用邪镰对着这老女人轻轻一指,口中轻轻吐出一个字:“灭!”
幽后的声音一落,夜空中的九个符号化作了一个与幽后一模一样的人,那个人同样扛着一把邪镰,同样整个身子挤满了老女人所看到的夜空,这个新的幽后脸上带着一种邪魅的笑容,宛如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
紧接着,这个新的幽后突然原地消失,下一刻,那个幽后竟突然出现在了这个老女人的身后,而且此时那个新的幽后整个人都变小了,和正常人一般大,而后,这个新的幽后忽然再次朝着这个老女人挥出了镰刀。
这个新幽后太怪异了,无声无息,即便是挥动镰刀,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哪怕那个老女人短暂的恢复了巅峰时期的战斗力,可是她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新的幽后就在她的身后,所以新幽后的这一击,毫无意外的挥向了老女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