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时候起,楼丽丽的爸妈就心中憋着一口气,一定要赚钱,一定要有出息才能远离那个村落,后来国家政策好了,楼丽丽的爸爸辞职了让人眼红的教师工作,而后开始做生意。
一开始的时候,别人一看他不干老师了,都以为他家要败,倒是没人去欺负他家了,但是楼丽丽的爸妈做生意挺勤快,起早贪黑的倒卖花椒大料什么的,又赚了钱。
村里的人见到他们赚钱,不是考虑怎么学着做生意,一起赚钱,而是见到他们赚钱就生气,你家就一个男人,凭什么日子过的比别人好
所以这些人又开始给他们使坏,当然,这个使坏从那时候对楼丽丽的父母来说,已经是不疼不痒了,因为那个时候,他们已经不靠那一亩三分地生活。
就算自家的地荒废了,就算村里有什么事情,额外让他们多花点钱,其实对当时楼丽丽的父母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了,毕竟那时候他们家有钱。
楼丽丽的父亲是个不甘于享受的人,赚了钱他没有驻足不前,而是一直在想办法赚更多的钱。
后来楼丽丽的父亲包了几亩水洼,自己改造成了鱼塘养鱼,楼丽丽的爸妈也有气魄,直接把所有赚来的钱都投资在了鱼塘上面。
到了收获的季节,来他们家定鱼的商贩络绎不绝,眼看日子要拉开其他人一大截,红红火火,然而却祸从天降。
就在某一天早上,他们一鱼塘的鱼竟然全都露着白肚皮漂在了谁面上,楼丽丽的父母当即就慌了神,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鱼塘竟然被人投了毒,一池的鱼全都毒死了。
楼丽丽一家人在村里素来是被欺负的,从来没有得罪过人,不用问,也知道是因为有人嫉妒楼丽丽家要发财,所以偷偷给下了药。
这些事情说起来很没有道理,可是却在现实中发生了,而且同样的故事,在各地都要发生。当时对楼丽丽父母一家人来说,真的等于天给塌下来了,因为他家几乎所有的钱都投资在鱼塘上面了。
楼丽丽的奶奶知道情况后,直接被气的脑出血,送医院之后,第二天就死了,而楼丽丽一家人的经济状况也一落千丈。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楼丽丽的爸爸特别痛恨穷人,当然,他没有就此自怨自艾沉沦下去,这个人是一个不会被轻易打倒的人,能白手起家一次,就能白手起家第二次。
不过那时候他们也看清楚了,想要发家,不能靠着这些得了红眼病的穷邻居,所以楼丽丽的父母后来背井离乡,去大城市讨生活。
为了赚钱,他们摆早摊卖过小吃,倒卖过蔬菜,干过装修,反正人家两个人不是懒惰性子,而且夫妻两个人感情极好,家和万事兴,于是一步一步在这个城市立住了足,并且有了自己的贸易公司。
一家人的生活开始红红火火,唯独楼丽丽这个独女是他们心中的一根刺,不过他们家条件好,所以楼丽丽吃喝倒是不愁,而且工作也安排在自家贸易公司,日子倒是过得去,唯独楼丽丽的婚事是个大问题。
两个人发达了,还打算把老父亲接城里住,想要远离那个穷苦的村落,结果虽然自己的父亲在老家总是被欺负,可那个老人却是一个恋家的人,于是才有了后来修路要钱的事情。
展步听完楼丽丽一家的大体遭遇,顿时明白了楼丽丽的父亲一开始说的那句“我恨穷人”的意思,的确,纵观楼丽丽父亲一生的经历,他有足够的理由痛恨那些自己不思进取,还怕别人过的好的人。
展步也明白了楼丽丽父母家的坟地风水不好,还真的有可能是那帮嫉妒他家的人所为。
此时展步想了想,而后对楼丽丽的爸爸说道:“我觉得,你遇到那些事情是十几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经济不发达,这种事情还是很容易遇到的,现在情况应该没有那么差了吧”
听到展步这么说,楼丽丽的爸爸顿时摇摇头:“现在还是老样子,还是那句话,他们那群人已经走入了死胡同,见不得别人好,谁家发达了,亲兄弟都可能给使绊子。所以真正有本事的人,要么被拖累的发展不起来,要么只能离开那个地方,可真正背井离乡还能站住脚的,真没几个人。”
展步点点头,此时展步明白了楼丽丽的父母为什么宁愿阻断祖坟风水的影响,也不愿意回去修改一下祖坟的风水,因为修改了也没有用,总有缺德的人去他们家的祖坟上捣乱。
于是展步也不再关注此事,而是开始说一些关于楼丽丽的事情,同时稍稍吃一些东西,楼丽丽的爸爸则多开了几瓶酒,和展步一边说,一边喝。
因为楼丽丽的父母都把展步当成了大媒,所以说完了他们自己的事情之后,对展步招待的很殷勤。
而展步闲来无事则稍稍喝了几杯,几杯酒下肚,感觉脑子有些昏昏沉沉,这时候展步的眼中,周围的人和景物竟然有些模糊,好像要喝醉一样。
展步对自己的状态倒是没有怎么在意,其实展步的酒量本身不是太高,如果他运转玄门法决的话,可以化解酒力,但是一般喝酒,展步不会动用这种玄门法决去刻意的化解,毕竟喝酒本来就是为了享受一下这种迷迷糊糊的感觉。
然而展步没有察觉到的是,他“醉”的有点太过快了,即便是展步的酒量不好,也绝对不应该只是喝了几杯,就开始意识模糊。
可展步自己却没有察觉,麒麟之眼和麒麟之心也没有给展步任何不好的信号,这时候展步的上下眼皮开始耷拉,好像要睡着一样。
然而就在这时候,展步的衣兜位置,忽然有一股凉凉的气息扩散,而后,这股气息直接扩散到了展步的大脑,下一刻,展步的神识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这时候展步的心中一个激灵,紧接着,麒麟之心竟然传递给了展步一个极度危险的信号不过很快,这种危险感一下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