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步把陈墨推开之后,她的眼睛稍稍有了些清明,不过很快,她的眼睛就又变得有些迷茫,好像不太明白展步为什么把她推开一样,她看向展步的眼神有些不解。
展步看到陈墨有些迷茫,又有些可怜兮兮的表情,顿时感觉有些心疼。就
在这时候,魏承昆也带着魏琪来到了近前,落地之后,魏承昆不由对展步说道:“展先生,对不起,刚刚我一时间没有注意,差点让陈墨受伤,她没有事情吧?”
展步此时点头,他知道,刚刚自己斩杀了先天蜥蜴蛊,恐怕无论是小奶猫还是魏承昆,都没有想到最终的结局会这么利索,所以他们因为震惊而失神也很正常,展步倒不会过分要求什么。然
而不等展步说话,刚刚被展步推开的陈墨竟然两颊通红,她已经不在乎周围有人了,此时的她竟然张开了双臂,朝着展步扑来,同时嘴里喃喃的说道:“展步,抱……”一
边说着,陈墨一边朝着展步扑了过来,一下子,陈墨又与展步抱了个满怀,然后,陈墨就宛如树袋熊一样,挂在了展步的身上,头向着展步的怀中拱去,鼻子同时用力的耸动,好像在努力的辨别展步身上的味道。然
后,陈墨嘟着嘴巴去找展步,一副任性的恋爱期少女样子,丝毫不顾及周围还有其他人。魏
承昆活了一大把年纪,什么没有见过,见到陈墨的状态就知道陈墨中了类似迷药一样的东西,此时他一阵皱眉,不过很快,他的眼睛就看向别的地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其实魏承昆明白,展步肯定不会给陈墨下药,也就是说,肯定发生了一些他不了解的事情,导致陈墨现在变得这样,而魏承昆也知道,这种事情恐怕需要展步亲自出手才能解决。
可是,魏承昆等了一会儿,发现展步没有动作,于是他对展步说道:“展先生,我看陈墨的状态不对,要不您快带她去个无人的地方,去给她疗伤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不就是处理先天蜥蜴蛊的尸体么。”
展步其实还想先处理完了先天蜥蜴蛊的尸体之后再说,因为展步总感觉,这种先天生灵肯定不同凡响,它的尸体必然有许多怪异,而且这先天蜥蜴蛊身上有某种怪异的病毒,展步需要保障这病毒不被扩散。所
以,展步想要亲自处理这些尸体。
不过这时候小奶猫则在展步的识海中对展步说道:“小子,我警告你,虽然发情这种东西对人无害,但如果太长的时间得不到阴阳调和,陈墨可能会急火攻心,你最好赶紧把她给办了,不然烧坏了她的脑子,你都没处后悔去。”
这时候幽后的声音也在展步的识海中响起,此时幽后说道:“展步,你不用顾忌太多的,未来天地将会大变,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陈墨认识了你,不可能再和其他男人有交集,她的心早就归属于你,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对她负责,切莫寒了她的心。”
展步心中还有些纠结,其实展步在心中倒是对陈墨有感情,但正是因为有感情,所以展步才迟迟不愿意占有陈墨,展步其实一直觉得,自己难以给陈墨一个稳定而美好的未来。但
是现在,当幽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展步忽然意识到,作为男人,就应该给陈墨一个未来,谁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处理好这些女人的关系。
想到这里,展步顿时心中有了底气。而就在这时候,陈墨趴在展步的耳边,低声呢喃道:“展步,展步……我喜欢你,我好爱你……”
当展步听到这种呢喃的时候,展步感觉自己心中的某根弦被波动了,展步知道,这种无意识下的呢喃,是她心中最本源的想法。
因为,现在的陈墨已经神智不清,她既然下意识的喊自己的名字,那么就说明,展步早就进入了陈墨的内心,犹犹豫豫不是男人的做风,于是展步不再迟疑,一把揽起了陈墨的腰肢,向着湖心小岛飞去。这
时候展步一边在湖面飞掠,一边对魏承昆喊道:“魏承昆,小心看着先天蜥蜴蛊的尸体,有任何异动一定要通知我。”
魏承昆见到展步拥着陈墨离去,他顿时说道:“放心吧,等您回来,肉都烤好了,老夫的手艺绝对棒,我把这先天蜥蜴蛊的两个腰子给您留着。”
展步听到魏承昆的话顿时脸色一黑,这老小子原本对自己还又怕又尊重的,相处一段时间之后,这老小子的胆子肥了不少,竟然敢调侃自己了。不
过展步没有空去理会魏承昆了,他能感觉到,此时怀中的陈墨已经近乎迷乱,所以展步直接跳上了小岛。然
而无论是展步还是魏承昆,都没有发现半躺在地上的魏琪正在经历某种变化,她再次陷入了昏迷,但是,她胸口上的伤却在渐渐好转,脸蛋也有了血色,不过她却迟迟没有醒来。而
如果展步在这里,仔细观察的话,一定会发现,先天蜥蜴蛊的身上有某种神秘的物质逸散了出来,正在缓缓的飘向魏琪,这些东西似乎被魏琪吸收了。
可惜,魏承昆没有天眼,他无法感受到魏琪的变化。至
于展步,他已经离开了,自然不会察觉这种事情。魏
承昆待展步去了湖心小岛一样,则有些心不在焉,一边假装砍柴架锅,一边眼睛向着湖心小岛张望,同时他还在不断的碎碎念:“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开放,湖心小岛距离这里这么近,这让我怎么安心烤蜥蜴啊……”
不过展步显然不会给别人偷看的机会,当展步来到湖心小岛之后,直接动用了刚刚学习的一些魂术神通,变化了一片竹林将整个湖心小岛遮掩,然后,展步将陈墨放到了一个铺好的草床上面。
而就在这时候,展步识海中的小奶猫贼溜溜的大眼乱转,一脸的好奇,那种表情就像打算偷糖吃的孩子一样,一看就没憋什么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