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步说完可以让魏曦喊自己王哥之后,魏曦顿时对展步翻了个白眼,虽然魏承昆回来了魏曦很高兴,但她对展步却没有什么好感。因
为魏曦感觉的到,这个男人已经扫了自己的小平胸好几次了,魏曦觉得很无语,自己又不是什么大波霸,不注意看的话,自己这里和男人也没啥不同,她实在是想不通,这男人总是看自己的胸脯做什么。现
在又让自己喊他王哥,就差没说他要住自己隔壁了,所以魏曦对展步倒是没有什么好感,如果不是他和魏承昆一起来的,魏曦早就就对展步动手了,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
过现在魏承昆就在这里,而且看魏承昆对展步还很恭敬,所以魏曦也不敢胡乱造次,她只是对着展步礼节性的露出了一个很敷衍的笑容,然后,魏曦的目光又落在了魏承昆的身上。现
在魏曦最关心的还是魏承昆的情况,一个老头忽然变成了中年人,这太梦幻了,魏曦觉得非常不真实,现在魏曦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魏七爷究竟遇到什么了。所
以,魏曦直接看向了魏承昆,然后迫不及待的对魏承昆问道:“七爷爷,这段时间您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您死了?”魏
承昆此时则说道:“我的确去了泰山,不过我没死,而是在泰山中迷路了,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在泰山中获得了一些了不得的造化,你看我现在变得这么年轻,就是因为得到了不少好处的缘故。”
魏曦听到魏承昆这么说,她顿时开心的对魏七爷问道:“七爷爷,您得到了造化,那您现在的境界一定很高吧?”
魏承昆也没有隐瞒,他此时非常自信的说道:“哈哈,我的境界现在已经是化境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魏承昆仿佛显摆一样,他轻轻一招手,不远处的一个茶杯忽然飞了起来,直接来到了魏承昆的手中。短
暂的掌控周围的法则,可以隔空取物,是化境高手的标志之一。而
魏承昆这一手露出来之后,魏曦的神色顿时充满了兴奋,这时候她惊喜的喊道:“太好了!”
一边说着,魏曦一边去掐了自己一下,她生怕自己现在所见到的一切都是梦境。
而这时候魏承昆又对魏曦说道:“小豆包,你怎么回来了?我记得,你不是跟着你大哥在非洲搞工程么?”
魏家自身仿佛一个大型的集团公司一样,几乎各个领域都有涉足,魏曦就是负责工程领域的,依照道理,魏曦不应该回来的,毕竟排资论辈的话,魏曦还排不到前面,就算她爷爷出了问题,她也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然而魏曦这时候有些伤感的说道:“是我妈喊我回来的,爷爷出了事,爸爸也被人袭击,二叔得了怪病住院,魏家我爸爸那一辈实在找不出嫡系来主事,而我大哥在非洲脱不开身,所以大哥就把他的几个心腹给了我,我也是连夜坐飞机赶回来的。”虽
然魏曦的话很轻,但魏承昆这时候猛然站了起来,他惊呼了一声:“你说什么?你爸爸和你二叔都……”
魏曦这时候轻轻点头,然后说道:“是的,不止我爷爷出事了,我爸爸和二叔也出事了,至于三叔您是知道的,他根本就是个二世祖,魏家的主事权不可能交到他手上,爸爸那一辈人里面选不出人来,只能把我给招回来,否则的话,万一其他非嫡系的叔叔伯伯主事,再闹点夺权风波的话,不用外人打击,我们魏家就完了。”
魏承昆听完之后顿时一拍桌子,这时候他恼怒的喊道:“简直是岂有此理!究竟是谁?一定有人在针对我们魏家。”此
时魏曦点点头,然后说道:“是的,有人一直在针对我们魏家,我爸爸就是在家里遇袭,据说来人是个高手,爸爸内劲小成的身手,被那人直接拍碎了气海,并且把爸爸的五脏六腑都给震伤,现在爸爸一直在昏迷。”
听到这里,展步和魏承昆终于明白为什么魏曦会在魏家布置那么多的暗哨了,原来,魏家夜里真的不肃静。
这时候魏承昆对魏曦问道:“是万家的人干的?”此
时魏曦摇摇头,然后对魏承昆说道:“不清楚,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但应该和万家没有关系,因为那人用的是掌功,那掌功在我爸爸的身上留下了痕迹,通过那个手印可以看出来,下手的应该是一个女人。”
“女人?”魏承昆一阵惊讶,这时候他沉吟道:“如果是女人的话,就不是万家的人,万家的功夫是棍法和拳法,而且从来不传女人……”
说到这里之后,魏承昆不由看向了展步,然后对展步问道:“小爷,您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们好像并不知道对手是谁。”展
步此时也在思索,不过就在这时候,展步的眼睛忽然扫到了自己茶杯中的茶水,紧接着展步忽然目光一亮,而后说到:“嗯?有情况!”
“什么情况?”魏承昆不解的问道。
此时展步非常自信的笑道:“我想,今天晚上那人必然会来,到时候我们守株待兔,只要她敢来,咱们就把她抓住,问问她究竟是谁便可以了。”于
是魏承昆点点头,然后摩拳擦掌的说道:“呵呵,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一定要把这个暗中的家伙给揪出来!”
然而魏琪这时候则急忙说道:“啊?你们说什么啊,你怎么就知道,那人一定会来?”魏
承昆此时也对展步问道:“是啊小爷,您为什么说那人一定会来?”展
步见到这两个人不解,于是展步指了指杯中的茶水,然后展步说道:“你们看我的杯子,这杯茶水中有一片茶叶杆在水中悬浮,仿佛一个人一样,一颠一颠的走路。”魏
承昆和魏曦听到展步这么说,他们顿时看向了展步的茶杯,果然如展步描述的一样,他的茶水中有一根茶叶杆立了起来,仿佛一个小人一样。